想到这头疼的问题,肖纪深一阵哀怨,怎么娶回家的小妻子这么磨人呐!
只能看不能上,憋死他的节奏。
“肖叔叔,你是不是摔的很疼啊?”萧默眨巴着眼睛,怯生生的问道,看见肖纪深那憋屈却不言语的神情,愧疚的想钻个地洞去。
看来她真的像姚灿灿说的,她已经没药救了。
没药救了。
“还好。”肖纪深挪开手,睁眼看了看身旁一脸愧疚的小女人,重重的吐了口气,“你可以好好调整一下,尝试接受,短期之内,我不会碰你了。”
“……”萧默无言以对,愧疚的想死。
当妻子的当成这样,也估计只有她了。
哎,还生孩子?!生个啥,能真正接受老公的禽一兽特质再说。
“别难过,也不许自责,刚刚是我有些着急了,一时间情不自禁,”肖纪深坐起身来,捏了捏萧默的脸蛋,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下次会跟你提前报备。”
以免被误伤。
“……”萧默沉默的点头,咬了咬唇,扶着肖纪深起身。
“去洗澡吧,早点睡觉。”肖纪深淡淡的说,转过身旁边零散掉落的衣袋子捡起来,提着,转身走近卧室。
萧默僵在原地,看着肖纪深的身影,满心懊恼,最后化作一口悲愤的浊气。
怎么会这样呢!
真像姚灿灿说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第一次给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