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景深,更不需说,他若能护得住你,你便不会做了和亲公主——”
“那侯爷呢?”
她知道这俩人不比秦夜天靠谱到哪去,都是世家子弟,一旦触及自己的利益,俩人跑得比谁都快,可她就是受不了秦夜天这种高高在上的阴阳怪气,“侯爷护得住我,护得住我我依旧是和亲公主。”
“林景深至少会送万两黄金求侯爷善待我,斐文彦哪怕计输一筹也会想方设法将我劫走,而侯爷的护得住我,是要我嫁给库罗国王让库罗国王掉以轻心,借此覆灭库罗再图北狄。”
“若论但当责任,高高在上的侯爷哪里及得上自己瞧不起的林景深与斐文彦?”
这句话似乎踩到了秦夜天的痛脚,他眸光骤冷,声音也陡然低哑,“本侯何时说过以公主换取库罗国王的信任?”
“区区库罗王也配公主为饵?”
爹的死疯子。
元嘉心里骂了句国骂,正准备口吐芬芳突然发现这种套路太熟悉,以至于熟悉得让她瞬间便想起自己看过的强取豪夺文里的全员be的套路——一个打死不问,一个打死不说,误会堆误会,最后生死两茫茫。
元嘉:“”
就他爹的无语。
抬眉瞧了瞧面前在疯批路上一去不回头的狗男人,她暴躁的心没由来平复下来。
平心而论,对于咸鱼来讲,如果能有一个安稳生活,谁愿意死命折腾呢?
逍遥一天是一天不好吗?
相应的,如果她与秦夜天没必要闹到鱼死网破才能解决问题,那她干嘛要以卵击石去激怒秦夜天,以开启小黑屋囚禁趴体呢?
她脑袋有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