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点点头,如王婆附身干妈在世,没有她拉不上的纤,没有她保不了的媒,敬业程度让天上的月老都叹为观止,“侯爷这人虽然难相处了些,但他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侯爷模样好,又是天子面前第一得用之人,抛却和亲使节与和亲公主的身份来看,女郎与侯爷倒也登对。”
“更不必说侯爷是此行的和亲使节,手握女郎生死,女郎若拒绝了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女郎命苦如此,若不宽心看开,又如何活得下去?”
“女郎只当春日宴上看上了一位俊俏郎君,因缘际会与他结识相伴,而他又手握重权,恰能解女郎之危。”
“女郎花容月貌,侯爷血气方刚,男婚女爱共赴云雨实乃人之常情,女郎不必自哀自怨,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或许过不了多久,侯爷又瞧上了另一个,女郎此时便可退位让贤,向侯爷要上大笔金银,而后我们南下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珊瑚苦口婆心得一如王婆说潘/金/莲,用词之恳切,态度之端庄,让人心生向往。
要不是知道秦夜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是知道和亲之行和亲公主必死,她指不定就真信了珊瑚的话。
“珊瑚姐姐,你也不容易。”
元嘉又叹了一口气,“能把潜/规/则说得这么清丽脱俗宛如真爱,普天之下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珊瑚:“?”
虽然听不懂潜/规/则是什么意思,但看女郎的态度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永不服输的珊瑚选择再接再厉,“女郎,此去库罗万里之遥,整日闷在马车上有什么意思?您就当给自己找点乐子,试着应付一下侯爷,若是成功了,咱们便能保住性命,若是不成功,咱们就当打发时间找乐子了。”
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