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顾名思义,他的妻子只陪伴他一个春季便香消玉殒。”
“当然,这个名字还有另外一个含义——一整个春季的梅子也未必能酿出这一坛酒。”
作为一个善医术又精于厨艺的人,珊瑚看一年春的目光不可谓不炽热,“一年春极其难酿,纵然酿出来了,味道也未必如那位大贤酿出的味道一样,故而产量极低。”
“这几年南方的梅子收成不好,一年春也为之消失,如今宫里头的一年春多是数年前进贡的,满打满算加一起,只怕也不超过十坛。”
“女郎,您确定您没看错人,是侯爷给您送的一年春?”
莫名的,珊瑚拉着元嘉的手,看了又看她手腕上的捏痕。
元嘉:“”
这还能看错?
她又不瞎。
“当然是他,除了他,还有人进我房间吗?”
元嘉觉得珊瑚仿佛有那个病病,但珊瑚毕竟是忠心耿耿的珊瑚,她不好嘲笑她的智商,便道:“再说了,秦夜天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他,眼下他还没成灰呢,我当然认得。”
珊瑚的目光再次落到元嘉下巴处的捏痕上。
这个位置暧昧得很,暧昧到让元嘉连门都没怎么出,让人很容易想到一些床笫之事。
珊瑚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继续问道:“可侯爷怎会送您这么名贵的酒?还让您配着烤肉喝?”
当然,后面的话珊瑚纵然不说,元嘉也能看出来——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这不是?
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