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往日的阴阳怪气,哪怕她在上他在下也不影响他发挥,“林景深公主可以,本侯公主也可以,至于那个斐文彦,公主自然也可以。”
“公主如此博爱,雨露均沾,怎不批层袈裟去普度众生?”
元嘉:“?”
这他爹的怎么又扯上了斐文彦?
果然疯批的脑回路永远跟正常人不一样。
不正常到她想敲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是,斐文彦年轻俊美,我当然可以。”
元嘉同样阴阳怪气,“所以侯爷最好先练一下技术,免得技术太烂被我唾弃,毕竟我的男人实在太多,天子的后宫佳丽三千都比不得我,侯爷的技术若太烂,那我便去找其他男人。”
“毕竟在男女之事上,享受的不止是男人。”
技术这种事情无论在后世还是现在都是男人的痛脚,一踩就暴走的那一种,秦夜天虽然禽兽了点,但毕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他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称之为脸色,那叫一团化不开的墨,黑得彻彻底底从里到外,拿帕子擦一下都能把帕子染成黑色的那一种。
“果然是元嘉公主。”
“在让人意外这种事情上,公主从不让人意外。”
他攥着她手腕把她从他腰上拽下来,欺身向前把她逼到床角,抬手扯去她肩头纱衣,狭长凤目像是盯上猎物的兽,下一刻便将她拆吃入腹,“公主要享受,此事倒也不难,只是公主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该为自己腹中胎儿想一想,若本侯力气大了些,公主的孩子岂不无缘人世?”
元嘉:“?”
这个时候想起你还有个孩子了?
左肩暴露在空气中,元嘉不仅不怕,甚至还觉得他废话太多想要催他搞快点,“无缘人世便无缘人世。虎毒尚不食子,侯爷却连认它都不敢认,摊上侯爷这样一个爹,它还不如一早死了——”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