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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拽着他衣服往下扯,蛮横粗暴,毫无体贴可言。

她身体力行诠释了自己对他的态度——来啊,互相伤害。

不就是强制爱吗?

跟谁不会一样。

咸鱼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但辣鸡毕竟是辣鸡,秦狗毕竟是杀人如麻的秦狗,毫无享受感的吻让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抬手便攥住了她手腕,制止她扯他衣服的动作,力气相差太过悬殊,她的吻也被迫中止。

“元嘉公主。”

他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把本侯当了谁?”

“看清楚,本侯不是林景深。”

“还是说,无论是本侯,还是林景深,公主都会这般热情?”

说到最后,他凤目轻眯,整个人如出鞘利剑,锋利又危险。

元嘉觉得他就是有那个大病,不是仿佛。

这个时候还扯林景深,是让她下头还是让他自己下头?

爹的智障。

大概是自己在上面,元嘉的底气格外足,哪怕自己的手被他抓着,也能搞出自己才是强制爱的主导者,“知道你是秦夜天,没把你当成林景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闪了一下,攥着她手腕的手似乎也松了一瞬。

但这似乎真的是错觉,等她再去瞧,他还是一张嘲讽脸拉满的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松,仍是牢牢攥着她。

果然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