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阳怪气上,秦夜天从不认输,懒挑眉,闲闲把回旋镖丢给元嘉,“原来公主前世是摸金校尉,且只摸自家祖坟的那一种。”
“失敬失敬。”
语气认真情感充沛,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真心实意在夸赞她。
元嘉:“”
就很气!
更让人生气的在后面——“说起来本侯近日手头有些紧张,公主可否给本侯指点一二,让本侯也摸些明器缓解军费压力。”
狭长凤目带着些许认真,再配上诚恳语气,倒真有些虚心请教的意思。
“摸你大爷!”
元嘉的好涵养再次喂了狗,“秦夜天,你心里能不能有点数?你入京三年至今未娶你自己不知道原因?”
“手段狠辣不留余地,说你是禽兽都侮辱了禽兽。”
“嫁你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每月从你府上抬出来的女尸都能把护城河给填满了。”
“就你这变态杀人狂还想娶妻?”
“你给自己积点德吧,别祸害姑娘了。”
“姑娘们也不容易,听到你的名字都吓得夜不能寐生不如死了,更何况嫁给你?”
“你可饶了她们吧——”
“旁人怕本侯,公主呢?”
秦夜天懒懒打断她的话。
这话问得突然,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嘴已经替她做了回答,“我为什么要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