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侯爷长点心。”
当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连跟他同处一个山洞都觉得窒息,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快瞎了。
一言蔽之,只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但想象丰满现实骨干,就秦夜天这自私自利的性子,别说让他滚出山洞了,问他要件衣服取暖他都不一定给。
他不走,她走。
元嘉转身走出山洞。
清冷夜风拂面而过,她在心里再次亲切问候秦夜天的祖宗十八代。
“你去哪?”
隔了好一会儿,山洞里传来秦夜天沙哑声音。
元嘉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山上的石头奇形怪状,她的鞋子被水浸湿,走在上面像上刑,不仅走不稳,还走得十分艰难。
也不知道她刚才是怎么拖着秦夜天去的山洞。
想到这,她再次疯狂辱骂秦夜天。
辣鸡秦狗不做人。
她就不该对他有任何期待。
屋漏偏下雨,她踩到一块尖锐石子。
脚下一滑,重心便不稳,她几乎以扑街的姿势向下摔去。
下坡处全是细碎的石子。
头晕目眩间,她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她这张如花似玉让禽兽如秦夜天都动心的脸怕是保不住了。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又或者说,她的脸没有疼,疼的是其他地方。
她栽进一个潮湿却也温暖的怀抱。
头重脚轻滚下坡,她只感到背上又些许疼,而其他地方,却被人护得严严实实。
终于落地。
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归。
她睁开眼,入目的是秦夜天略显古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