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吃不下的?”
元嘉丝毫不慌,“珊瑚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一惊一乍了——”
“您的小日子多久没来了?不行,我得去请太医,您是要去和亲的人,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呢?等等您怀孕未必是坏事啊!”
热锅上的蚂蚁再次化身热血战士,眼冒绿光攥着元嘉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元嘉并没有隆起的小腹,“女郎,您怀孕可真是太好了,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虽说秦夜天好色了些,可这些年间也不曾听过他有子嗣的传闻,您肚子里的这一个,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人?”
“想来他会看在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救您出水火。”
元嘉:“?”
元嘉:“”
天地良心,她以她的零食起誓,她真的只是想混口吃的,不用把她的肚子给说大。
再说了,说大秦夜天也不会认的,又不是小学鸡,摸摸脸就能怀孕。
“那什么,我没怀孕。”
元嘉清了清嗓子,准备对珊瑚说出真相。
然而不等她说出下一句,珊瑚便打断她的话:“不不不,您就是怀孕了。”
珊瑚贴心往她腰后垫了个引枕,脸上的热切仿佛能把零度的水烧开,“女郎,您记住,您就是怀孕了,不管谁来您都是怀孕了。”
“奴略通医理,有法子帮您瞒过所有人,等秦夜天心生不忍救您出水火了,奴再想个法子把这事儿给消了。”
“或饮食不当,或旁人推了您一下,侯爷身边的女人这么多,还愁找不到替死鬼?”
此时的珊瑚,已不是原来温柔贴心的珊瑚,她是钮祜禄珊瑚,浑身上下泛着黑化的光,“到时候一箭双雕,既能让您‘滑了胎’,又能替您除去一个威胁。”
“男人向来粗心大意,哪能识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要您哭得可怜,侯爷的心还不是您的?再等风头一过,您就是风风光光的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