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空沉默了一会儿:“不行,我明天还要学习。”
明天虽然是周末,但是她打算好好复习一下周凊钫课上讲过的内容,再对下周的各门科目进行一个系统的预习。
张武在那边惊讶地快掉了下巴:“白星空,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学习?”
“当然了,我确实要学习。”白星空也有点尴尬,她摸了摸鼻子,很快又信誓旦旦,“嗯……我明天就不跟你们去玩了。”
张武在那边却沉默了。
白星空问:“怎么了?”
过了许久,张武才叹了口气说:“实际上,阎西的父母彻底决定不要她了,她需要你的安慰。”
白星空怔住。
张武的这个电话,直接把她从先前那几周仿佛走向了光明和正常生活的日子里拉回了现实。
阎西是她的朋友,今年只有十六岁,她家境并不富裕,父母对她爱答不理,全心全意照顾她的弟弟。
白星空这两天都在忙周凊钫的事情,也没怎么顾得上阎西,张武一个电话打过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阎西的消息了。
白星空赶忙问:“她怎么样,严重吗?”
张武一叹:“她现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家,明天你去看看她吧。”
第二天,dulge酒吧。
白星空在最便宜的包厢里见到了阎西,阎西的面容已经已经比之前更加憔悴,那先前夸张闪耀的金发变得暗淡无光,甚至能明显地看出有被抓掉几缕的痕迹,她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衫,脸上没化妆。
她的指尖夹着一根烟,面前放了无数的酒瓶子。
白星空一下就心疼了:“阎西。”
阎西用茫然的目光看着白星空:
“那两个人把我赶出来了。”
白星空知道,她说的是她父母。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家了。”阎西哽咽。
“西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星空安慰,但实际上,她说这种话的时候心里也涌出一股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