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算听话,伤口已经都自己认真包扎完了。
“还疼吗?”他第一句话问。
“好多了。”白星空冲他笑。
周凊钫看着她,也不知道笑还是没笑:“你手伤不能写字,今天主要听我讲。”
“好的。”
白星空乖巧应道。
但就在他要讲课之前,她从她包里慢慢拿出一个玩偶。
“等等。”
这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兔子玩偶,粉色的长长兔耳朵,毛茸茸的短尾巴,通体雪白,它的边角都被针线缝得十分仔细,看上去软软的,十分可爱。
周凊钫一怔:“干嘛?”
“送给你的。”
白星空把玩偶往上前一递,满脸写着“你爱要不要,反正我无所谓”的样子,但眼底却有一丝隐藏的羞怯和期盼。
周凊钫看着那个玩偶,它被缝得很仔细,兔子头顶上被拴了个钥匙扣,可以用来系钥匙。
他自己的钥匙圈一直是个冰冰冷冷的铁环。
“谢谢你昨天帮我上药。”
白星空说,依然是那样淡漠冰冷,好像有点嚣张的声音,
“我昨天缝了两个小时,送给你了。”
周凊钫觉得可爱,白星空明明满脸都是一副“你爱要不要”,但缝得又那么认真仔细。
但他恍然意识到她昨天晚上手伤了还在缝针,脸色又一下子有点冷下来。
“你受伤了还在做东西?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好好休息?”
“没关系,这是给老师的。”白星空不在乎地说,“你到底要不要。”
周凊钫抿了下唇,接过兔子钥匙扣:“谢谢,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