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忽然有个人不打招呼出现在你家里抱住你,能怎么了!如果不是家里有程祁川,现在他家里已经可以摆席了。
那种心惊的余感还在,初温没有走过去,站在开灯的地方应付着裴以洵的话,“晚一步,你这句话可能就没机会说出口了。”
裴以洵听了痴痴的笑,“没感觉到是哥哥?”
她在那个怀抱感觉到了裴以洵的温柔,但黑灯瞎火她不确定人,他出差这么久没有回家,家里还有一个程祁川,她的理智和动作都下意识告诉她,先离开这个人身上保护自己的安全。
初温没有说实话,“确实没有感觉到。”
裴以洵下巴懒洋洋地磕在沙发上,眼眸弯成新月,温温柔柔地看着她轻骂,“小骗子。”
初温耳尖通红,脸上烫的厉害,没搭话。
两人静等了会儿,裴以洵见初温不肯向他走过来,他舒展身体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她追逐了那么久,现在她只要原地等着他,无论有什么阻碍,他都会排除万难向她走去,拥住她给足她安全感,让她不再迷茫害怕没有目标,不知道该怎么样。
一切有他,他可以成为她的导向,带着她往正确的方向走。
此生只有一帆风顺,没有万般挫折。
初温看见裴以洵走过来,有些防备地往后退,她有些怕他,作为成年女性害怕成年男性的怕,要是他真要对她做点什么,她还真反抗不了。
裴以洵注意着初温的神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把初温逼着退无可退,后腰磕在大厅的大理石桌上,他伸出手环在她的细腰上,笑意盈盈的轻啄她红润的唇,缠绵道:“真甜。”
初温被裴以洵的话羞的通红,裴以洵白嫩的手指点点她的额头,撤开身不再逼着她,转身往厨房走,“肚子饿不饿?”
初温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自然而然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要给她做吃的,初温没有应声换了话题问他,“是程祁川给你的钥匙?”
“嗯。”裴以洵笑眼扫过她打趣道:“我说想温温了,祁川就给我配了一把钥匙,让我住过来。”
程祁川要是知道裴以洵这么跟初温说,他肯定把裴以洵掏心掏肺跟他说,温温不肯松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告诉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