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浮现出一个悲伤的神情来。
可是很淡,借着月色掩饰住了。
他说,他知道,又说,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如虹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撸小绿似的:“在戛纳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有耐心去一点点打地基,一块砖一块砖的亲手去盖自己的房子。
而不是站在空中阁楼上,靠粉丝这么辛苦的扶着支柱,自己还生怕做错什么,粉丝一走,支柱就倒了。
可现在,如果和他在一起,她只会不安心。
是因为季惟东吗?
她不能确定。
但她知道,比起她的人生,他现在的人生才是关键。
他才刚出道。
周烈问:“那什么是重要的?”
如虹只说:“你只想我,有没有想过你?”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
周烈是在夜里一点离开如虹家的。
他说要走,她没留他,帮他叫了车,没说再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