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那算了算了。”
好在老师忽然改变主意,不作提问。
那人被同伴说服,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如虹和周烈都松了口气。
可忽然——“扑通”一声,他竟把同伴推下水。
飞溅声在寂静的屋顶回荡,水花晃然绽开,直落到最边角的地方,周烈下意识把如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往水下沉了沉。
“操你妈!你有病吧!”
落入水中的那人吼了一嗓子,而在池边站着的男生却笑得前仰后合。
“你最好立刻给我下水,否则我跟你没完!”
水中人咬牙切齿。
池边人也不忸怩,真的“扑通”一声跳了下来,大喊:“爽!”
如虹被周烈箍的很紧,几乎喘不过气来,仰脸看看他,嘴巴恰好落在他下嘴角的位置。
周烈一痒,只觉得嘴唇上有股温软的触感,嘴巴恰好贴着水面,水流和唇角一样的软,他眼睛闪了闪,看向她。
旁边的人边戏水,边讲话。
聊起这晚的舞台,他们不约而同的提到了《touble aker》,感慨:“周烈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前压根没听说过这个人,谁知道是匹黑马。”
另一人说:“我全程只盯许如虹,操,真他妈会扭……”
这种对异性赤裸裸的评头论足,让周烈不自觉又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