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在她走的这两天没有懈怠,把舞练的很熟。
下午的时候,如虹与他合练,他竟然一个动作都没跳错,反倒是她,错了两三回。
这种错误对她来说简直是种侮辱,她强打精神,让导演组把摄像机关上,又和他认认真真的练了一小时,尽管还是有些放不开,但至少动作上再没失误过。
可仍然有个最大的问题——他们太拘束了。
跳完这一遍,周烈又要去放音乐,如虹制止住了,说:“没用,练不出来。动作没问题,但你和我跳不出这支舞的味道。”
周烈眼神黯然,显然也明白症结所在。
这支舞太需要二人的配合,就像打乒乓球,务必有来有回才行。
总有个人要先发球。
如虹叹气,总不能硬着头皮选了这首,练都练了,到头来却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吧。
她喊他:“周烈,这支舞你什么感觉?”
他舔舔唇,问:“你真要我说?”
她点头:“废话。”
他舌头顶了顶腮,眼神风流的说:“硬了,你却不让进的感觉。”
如虹一愣。移花
打死她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
虽然摄像机都关了,可她还是下意识望了望四周。
她舔舔唇,仰脸看他:“那…刚才那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