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面上是没有任何表露的,他解释:“去夏威夷是假的,住院是真的。”
“你膝盖受伤,我还让你活动继续,是因为我想见你,而让你坐轮椅,是我担心你。”
“潘英出事之后,我连夜赶来见你。”
当然,后面这两句话,季惟东没有说出口。
如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动静。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旁:“你喜欢上那个人了?”
他询问的时候语气很像诱哄,“你说实话,我不罚你”。
她被他紧逼着,这样的落魄,她有那么几秒钟都没有动静,张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来,缓了缓才说:
“是。”
她回答的声音,分明就是“我没错,即便你罚我”。
她怎么总有这种不合时宜的倔强?
他顿了顿,冷笑:“潘英恋爱的下场就摆在你面前,你想重蹈覆辙吗?”
她垂眸不语。
如虹湿漉漉站在那。
他眼里的她那么孱弱,就像只逃走的金丝雀,被雨淋湿了翅膀,想飞却飞不起来。
他像个好心人,把她捡起来:
“如虹,我带你来北京的时候,问你,想不想变强大?你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