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的腿隐隐作痛,看着他的目光都变狠了几分。
她捶他:“你干嘛!”
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他一声不吭。
如虹知道他在生气,因他一生气,狗狗眼就变成了野狼眸,就像现在这样,死死盯着她。
她嘲讽的笑起来:“你他妈的,真想癞□□吃天鹅肉?”
她很少说脏话,一旦说了,就是真的怒了。
他淡淡看着她。
然后慢慢的起身,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神色没有很悲伤,也没有很晦涩,平静如夏夜一般。
他说:“我没奢望过。”
如虹一下子很想落泪,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把她惹得更暴躁。
她又说了句脏话:“你他妈还挺有自知之明!”
他很沉静的看着她,几秒后叹了口气,说:“我先回去了。”
他去开门,如虹没再拦,门响了,脚步声却忽然停了。
她想都没想,问他:“怎么,舍不得走了?”
门口没有动静。
她从床上起来,因为腿疼,走路比平时要慢,一种奇怪的、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她迈开步子的瞬间骤然从心里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