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眼瞳触到苏南栀脖子上,那道被鬼抓出来的伤口。鲜血穿过雪白皮肤,落到衣襟上。
王行之心尖一颤,他表情懊悔,冲着少年伸出手。
·
怎么办?
他要杀了自己!
苏南栀泪水几乎爆了出来。
滚烫眼泪落到玫瑰戒指上,微微发光。
苏南栀叫了一声,往旁边逃了过去。
王行之见他特别不乖,拉住他的脚腕,硬生生把人拖过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苏南栀蹬着小腿,挣扎着。
期间不时给王行之脸一下。
王行之又疼又想笑,身体里面的暴虐因子进一步被点燃。
他扯开领口,拽下平时用来装正人君子的领带,将他双手捆在床柱上。
苏南栀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无措的哭着。
也不怎么会说话。
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字。
“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王行之舔了舔破掉的嘴唇,舔了舔上头的血丝。
故作阴测测地说:“晚了!在这里乖乖呆着!”
确实是晚了。
老处-男的心不能随便撩。
心这玩意儿,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一旦产生了爱意,剩下的就只有本能。
哪怕是笨拙的爱恋,也终究是想往“在一起”“过一辈子”上走的。
王行之不是个细心的人。
自己身边根本没有放碘酒、绷带的习惯。
他皮糙肉厚,小伤不在意,大伤也没有碘酒的用武之地。
此刻将人锁在床-上,自己翻箱倒柜,找碘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