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里含了一层薄薄的泪,食指上缠着的蔷薇花枝开始发烫。
苏南栀声音颤抖着。
“你真的很讨厌npc吗?”
王行之脸还在发烫,他不敢正眼看苏南栀。
纷乱心情,没注意到对方发颤、小心的情绪。
他满脑子吹起唢呐:不是大悲就是大喜。
王行之从自己纷乱心情里,快刀斩乱麻。
心底“爱意”本能,像雨后春笋,冒了个尖尖头。
他想。
老子该不会让狐狸勾到了吧!
那不行!
就算对方是个狐狸,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狐狸!
都把人撩到了,还跟别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就这么会儿功夫。
王行之已经从“如何委婉接受对方爱意”跨一步进入了“结婚后到底要生几个孩子”,甚至还在为了“婚后财产怎么分割”而苦恼。
他能确定耳朵听到了对方的话,也没意会到苏南栀这话的意思。
只是按照往日的想法,回答:
“npc?那种蠢逼玩意儿?不就是用来探路的东西吗?”
大脑不经思考说出答案。
王行之终于话里回过神来,且脑海里暂时把“财产分割”的话题放下,专心回答起苏南栀的话题。
他把苏南栀当“半个小暧昧对象”。
“npc这种存在呢,就是给我们玩家让位的。怎么,难道你脑海里也有世俗份子那些念头——npc享受人权?可别啊,以后你进了我的门,哥教你,怎么利用npc触发死亡机关。”
他觉得自己说了大大的实话。
“一般来说,欺骗两个单纯的npc当成副本的替死鬼,是完全可以规避风险的。”
讲真。
话诚恳到这份上。
连直播间都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