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偏过头,骄傲地抬起下巴,“本王好歹也是大应的郡王,大应要和蒙古鞑子打仗,那本王也不能坐视不理啊。”骄傲完,又重新垮下脸,“不过就这点钱,对军饷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

沈映笑了笑,把银票推还给他:“行了,钱你拿回去,东西也别当了,朕不需要。放心吧,朕自然有办法筹到钱。”

安郡王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沈映:“骗你作甚?君无戏言。”

安郡王见沈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暂时放心了些,喝了口水便忘了自己刚来时还是如何担忧,转头就开始痛骂鞑靼人的无耻贪婪,不知道的,还以为鞑靼人和他有杀父之仇,沈映嫌他聒噪,把安郡王赶出了宫。

还没等耳边清静多久,小太监又来报,说顾少君求见。

得,估计又是来关心他怎么筹银子的,上午的时候是谢毓刘协他们,刚才是安郡王,现在又轮到顾悯了。

沈映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挥了挥手,“传他进来。”

等到顾悯进来行过礼,沈映把盘着的腿伸直,伸了个懒腰从榻上站起来,“你也是过来看看朕有没有得失心疯的吗?”

顾悯淡笑道:“皇上为什么这么说?”

沈映睨着他要笑不笑地说:“没钱还要打仗,不是疯了是什么?”

顾悯道:“臣相信皇上心中定然已经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