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恕,你这话说的,”沈映镇定地装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挪动屁。股,离顾悯近了点,“朕怎么是哄你玩?刚才朕都说了,真是担心你手上的伤……”

顾悯淡声道:“只要皇上配合些,臣的手就不会有事。”

沈映:“……”

顾悯又幽幽地说:“臣也是替皇上挡了那碗被下了药的鹿血酒,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皇上,你就不心疼心疼臣?”

沈映哽住,这他。妈的算不算是道德绑架?那酒是我让你喝的吗?不是你自己抢着喝的?!

冯太妃啊冯太妃,你为什么没在酒里下鹤顶红?怎么就没把这个顾君恕给毒死呢!

沈映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冒金星,说一千道一万,这家伙不就是想跟他睡?

行!来就来!反正之前也做过不止一次了,再做几次不是做!

“朕怎么不心疼你?”沈映气得要死,还得努力保持语调的正常,笑吟吟地道,“好啦,你想怎么样,朕都依你,这还不成吗?”

…………

沈映心里带着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躺了下来,然而事实证明,少了一只手,确实不太能使得上劲儿。

顾悯又是二进宫,虽然之前和燕卿玉怜他们学了点理论知识,但那些都是纸上谈兵,一轮到实战就又下手没轻没重的了。

沈映僵硬着身子躺在那儿忍耐了一会儿,当顾悯又一次弄疼了他,而且好像想要硬来的时候,沈映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人推开,一骨碌地坐了起来。

顾悯已是满头大汗,一半是因为鹿血酒的药性确实还没消,另一半是因为紧张,然而就像考试一样,越紧张就越发挥不好,更何况,他能动的还只有一只右手,自然不可能让沈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