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澶只觉得好笑,这个弟弟突然就炸毛了。他握住拳头放在唇前,轻咳一声:“待我抓到罪魁祸首,就让他来给你赔罪。”

“多加小心。”余娇娇回道。

那个冒牌货很阴险,一直躲在幕后,暗中操控一切。

三百年前,北澶和小师叔恐怕都着了他的道。

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师叔在哪。

说不定,真的尸骨无存了。

剑宗之剑若是暗淡了,以后内阁弟子肩上的责任就会更重。

北澶离开了。

他没用走的,而用飞的,身影很快消失。

二师姐送来的忠告,恐怕也只有他不用遵守。他原本就擅长医术、阵法,自然能看破其中奥妙。

余娇娇轻轻靠着马车的门槛,她呢喃:“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吗?”

淮英未动,他的剑却自行起飞。

那把充满血腥气的利剑悬于马车上空,就像一个守护神寸步不离。

“他敢来,让他试试。”淮英眉色厌淡,胸中已是挡不住的煞气。

剑宗之事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现在不同,南家的那位遗孤已经把魔爪伸向了娇娇。

不亲手让他魂飞魄散,自己终难安枕。

有淮英在,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余娇娇轻扯他的衣袍,靠上去,双手楼主了他的细腰。

“香香。”

她的声音里带有一丝笑意:“小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