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用,”江阙鲜少咧着嘴露齿笑,少了平日里的内敛沉稳,多了些许少年感,“阿慈,你只要床上多顺着我点就成。”
闻梨要被气哭了,憋了半天,忍不住红着眼瞪男人。
“你流氓。”
江阙笑着承认,“我流氓,素了三十年的老流氓。”
“所以阿慈——”
“今后你得多担待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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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九这天,江阙把别墅所有人都放回去过年了。
宴叔老伴去世的早,膝下就一个女儿。父女间没了母亲这一层,再加上姑娘又嫁人结婚生子了,他担心女婿的想法,鲜少打扰女儿的生活,基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陪着江阙呆在别墅里。
因而现在一朝让他离开,他感到非常不适应。
甚至是不想回去的。
闻梨不知道这层关系,只以为老人不放心她和江阙独自生活,遂笑眯眯道:“宴叔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
江阙在小姑娘脑袋上揉了把,毫不避讳地说:“我不伺候你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你来照顾我?”
小姑娘不高兴地瘪着嘴,“哥哥…”
“小夫人,”宴叔眉笑道,“你身子刚好些,家里那些粗活还是让先生来吧。你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委屈了自己就成。”
闻梨妈妈去世的早,宴叔对她好,她早就将他当作家人,当作长辈,于是忙乖巧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