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叔就是为了等闻梨这句话,才冒死在他们房门口蹲到现在,闻言当即喜笑颜开地重重点头。
“好的小夫人,我会看着处理的。”
闻梨见宴叔笑,跟着也笑。
然而她要是知道宴叔最后的处理方式,肯定不会多那一嘴的。
当天晚上,闻梨和江阙吃好饭上楼的时候,瞧见卧室门口正对着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字画。
她觉得字画的装裱有点眼熟,凑上去一看,果然就是顾泽写的那个《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尤其上面那句特意用放大一号字体写的“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如是”,让闻梨看的脸红心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哥哥,顾泽哥他是不是…”
“不用理会他。”江阙眼皮一撩,拽下卷轴随意丢在地上。
闻梨有些犹豫,“可是…”
江阙叹气,“阿慈,你还看不出来么?他跟宴叔是故意的。”
闻梨呆呆‘啊?’了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怪不得宴叔今天这么奇怪,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还把它挂在房间门口。”
江阙无奈,捏捏她的耳垂说:“反应怎么这么迟钝啊。”
闻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想起什么,又道:“哥哥,可我怎么觉得不止是宴叔和顾泽哥,大家最近看起来好像都很奇怪。”
江阙眉梢一挑,“怎么说。”
闻梨边往屋里走,边掰着手指一件件地数:“你看啊,刘叔知道你早上要喝黑咖啡,最近这几天却偏偏给你沏菊花枸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