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人——”
“还是他的心上人。”
闻梨被这声‘心上人’叫红了脸,小声道:“知道了…”顿了顿又忍不住道,“可身体最重要。”
江阙快被小姑娘气笑了。
“阿慈,我身体怎么样,我行不行——”他压低嗓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对。”
“……”闻梨见他又逗自己,臊的低低叫道,“哥哥!”
不过这声‘哥哥’被一道‘咳咳’声给盖住了。
两人循声望去。
没察觉到宴叔竟什么时候站在了走廊上,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闻梨臊的直接钻到江阙身后,而江阙就显得淡定了许多。
他将手上的东西统统放下,一边暗暗安抚着小姑娘,一边询问那个面带尴尬的老人说:“宴叔,什么事。”
“哦,先生是这样的,”宴叔清了清嗓子说,“顾先生写了一副书法送过来。我觉得还挺好的,就给你和小夫人送过来看看。”
“书法?”江阙挑眉,碍于手上脏便问,“写的什么?”
宴叔展开被装裱的极好的卷轴,‘随意’念道:“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如是。”
江阙:“……”
江阙觉得脑子疼。他打断正要继续的宴叔,压着不断抽搐的嘴角问:“顾泽写的什么鬼东西?”
宴叔形式化地看了落款一眼,然后才一本正经地说:“《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