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始作俑者’。
江阙显然被闻梨刚刚那一声吓到了,连忙心疼地把小姑娘搂进怀里,给她检查伤势。待确定她头上没有伤口也没流血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动作娴熟地给她揉脑袋。
他平时伺候小姑娘的本事真没少练,因而早就熟能生巧,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高超‘手艺’。
闻梨对此很是受用,嗓眼发出猫崽被撸肚皮时才有咕噜咕噜声,没一会就打着呵欠睡了过去。
江阙见小姑娘猫崽子似的卯在自己怀里,笑着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接着掖了掖衣服给她盖严实。
只是倏尔——
他注意到小姑娘脖子上那条男士羊绒围巾…有点眼生。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有过这种格子围巾?
眼睛骤然危险地眯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托着小姑娘的脑袋,将那条围巾解下来随手丢到地上,改用自己的外套给她盖着。
……
到别墅的时候,宴叔早就在门口迎着了。
车门一开,就见只穿着件单薄衬衣的江阙,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小姑娘从车上下来。
他连忙撑着伞上前,“先生你怎么穿的这么…”
“嘘,”江阙止住宴叔的话,轻拍着小姑娘的脊背安抚她,然后才低声解释道,“阿慈还在睡。”
宴叔了然,侧身压低声音说:“先生,还是先进屋里去吧。”
江阙‘嗯’了声,侧眸看向一直没作声的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