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面经常有…lour。
江阙不知闻梨心中所想,见她终于不闹腾了,这才垂着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她的脚上。
小姑娘小小瘦瘦的一只,浑身上下哪都小,就连脚都袖珍。
江阙几乎一只手就将包裹住她的脚。
尤其这会儿,小姑娘害臊,脚背绷的笔直,圆润的脚指也用力蜷着,指尖透着殷殷的红,好似景德镇上好瓷釉上点染的嘉陵红。
每一寸,都让江阙为之疯狂膜拜。
在闻梨看不到的地方,江阙喉结艰涩地滚了滚,忍住那股子想要吻一吻她脚背的冲动,将刚刚选好的帆布鞋,一寸一寸地套上去。
遮住那处诱人的美好。
闻梨垂眸看向神情认真专注到近乎虔诚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不顾身份、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的男人,是她这二十年来最大的执念。
也是她唯一愿意为之抛弃原则和一切的特殊存在。
闻梨压着如潮水般不停汹涌蓬勃的爱意,咬着下唇,同时还死命抓紧身下的真皮沙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宣泄了自己心中的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闻梨觉得自己快窒息、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终于,男人松开了她的脚。
“好了,走走看合不合脚。”
闻梨低低‘嗯’了声,却并没有急着试鞋,甚至都没有站起来。
江阙撑着双膝,微微矮身,站在她面前问:“阿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