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刚拧开,汤晗却冷不丁将其一把打翻,然后高跟鞋踩在那些白色药片上,来回碾压。
脸上,还带着病态的快意。
闻梨觉得汤晗疯了。
血越流越多,闻梨可以清晰感受的到,黏稠血液在脖子上缓缓流淌着的那种毛骨悚然的黏腻感。
她不再多做无畏争执,转身就要开门离开。可车门被中控锁控制着,她自己根本没法打开。
闻梨心下着急,偏偏身后还传来汤晗阴阳怪气的嘲笑。
“闻梨,我劝你老实点,别再做无谓之争了。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闻家的家法。免得放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性子都变野了。”
闻梨又使劲地拽了两把门锁,确定打不开后,红着眼,回头看着那个比魔鬼还可怕的美艳女人。
“汤晗,你这是在谋杀。”
“杀人犯法。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掉的。”她吹吹指甲上的血,笑的魅惑,“至少,在我还没折磨够你之前。”
闻梨不可置信地看着汤晗。
虽然她很小就知道,汤晗不喜欢自己,以折磨自己为乐。
但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竟会这么有恃无恐地直接说出来。
仿佛对汤晗来说,她并不是一条人命,算不得谋杀。只不过是在类似于古罗马的角斗场上,奴隶主对奴隶单方面的随意虐杀罢了。
闻梨用力收紧了拳头,定定看着汤晗的眼睛说:“汤晗,我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傻子,你今后也休想再继续掌控我的人生。”
打火机‘咔嚓’一声,汤晗点了根女士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