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蚂蟥了吗?”
谢父见丹波取出了另一种从未见过的虫子,不安地问。
丹波瞥了他一眼:“这是很珍贵的虫子,我要加钱。”
加钱好,加钱就说明有效,说明他真的有认真去做。
谢父谢母对此完全没有意见,于是丹波将这条五彩斑斓的七线虫放到了谢卓胸口的齿痕上,对谢父谢母说:“你们出去,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不能被任何人打扰。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进来,包括你们在内,他的这个伤口太顽固了,我要一次性彻底解决。”
谢父谢母一听,大喜过望:“大师!大师要是真能一次性解决了,我再给大师五百万!”
轻轻松松张嘴就来,丹波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微笑,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着:“好啊,那么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记住,不可以打扰我,无论我在里面呆了多久,你们都不能进来,否则功亏一篑可别怪我。”
谢父谢母连连点头,赶忙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他们一走,丹波反手就把门落了锁,然后将谢卓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谢卓是疼一阵子晕一阵子,好不容易醒来就正对一张苍老干枯的丑脸,吓得他险些心梗,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上还凉飕飕的,再看见丹波,心底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
“你当然动不了。”丹波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是迷恋,看得谢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