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问问你自己,其实你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阿槐轻笑,“如果你再不认清现实,那么我的案子,你永远都无法得到答案。”
“你是殷槐。”
这一回,鄂潜不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阿槐笑起来,“我不是殷槐,我是阿槐,别给我带上这个姓氏,我觉得恶心。”
鄂潜看着她,“你……为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但阿槐却奇异地明白他想问什么,他想问,为什么她和她口中所说的不一样?她死了,就也应该化为无法解脱的灵魂等待净化,那为什么她没有?
“因为我是这世间独一无二。”
阿槐有点小骄傲,挺起胸脯,带着狡黠:“我是纯阴之体,出生在最特殊的时辰,死在阴气最重的一天,又有千年老槐树与我合为一体,还受到帝流浆照耀,你说说,我是不是很特别?”
鄂潜却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她:“但也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不是吗?”
他看向懵懂的胖橘猫,“这些灵魂似乎都忘了生前的事,但你却记得。”
有时候记得可比遗忘痛苦多了。
长毛狗惊奇地看着这位小傻子警官,他可真会说话!阿槐大人都被他逗笑了!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你把这只猫带回她死亡的地方,就能找到凶手,至于怎么找证据怎么定罪,那就涉及到你的专业领域了,我可不懂。”
鄂潜小心翼翼抱起橘猫,阿槐感到很惊奇:“你信啦?你这就信啦?”
鄂大队长只能苦笑:“……我说我早就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我自己推翻了,你信吗?”
因为太过荒谬,连“排除全部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可能”这样的原则都都被他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