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听一个男人猛然冲上来拖住他的轮椅,带着哭腔道:“靳青越,靳大哥,你等等,你给我看看,我、我这样还有救吗?”
是一个哆哆嗦嗦的红玫瑰男玩家,他显然是害怕暴露自己的情况,但到了最后一刻怕死的情绪占了上风,对靳青越哀求着,向他伸出手。
只见他粗粝的掌心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
“我被玫瑰上的刺划伤了,不痛不痒,但是……”但是不知道它会不会作为印记,成为必死点。
“怂货。”纪红身边的狗腿马脸男一声嗤笑,接着面色不善地看着弥漫过来的白雾,不准备浪费时间,当先拉住胖子进了一间砖房,关上门。
一旁,叫作锦绵的小姑娘想拉着纪红进另外一间,却被纪红轻呵,让她自己先进去。
纪红仍然死死盯着靳青越,小心地攥了攥左手,像是想从他身上搜出存活的答案。天知道她心里也正在骂人,安南说单独行动就单独行动,没了安南,她反而只能仰仗靳青越——而就在刚才,她的手心也被划伤了。
只见靳青越十分仔细地替男人看着掌心,动了动唇,还是没说什么。
白雾弥漫更盛。
“没事,靳大哥,我叫您一声大哥,有什么话您就说,就是判断错了把我害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男人握着轮椅,拼命发誓,看起来真是要吓疯了。
靳青越还未说话,纪红在一旁咬牙片刻,又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戏谑眼神:“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们靳神是担心害了你们才不说话的吧?我也就好心提点提点你,他藏着东西呢。”
“动动脑子想想,既然他这么熟悉背景,开场时肯定能救人,为什么白白看着你们红玫瑰死了七个人?”纪红拆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