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战低笑出声，“你还懂法？”

“是没你懂得多，但这随口胡诌，傻子都能听出来。”

他勾唇一笑，拿了橱柜里的茶叶给她沏了茶。

韩茵屏住呼吸，轻声问：“窃听器，你听了？”

“听了。”他端过来两杯茶水，弯腰把一杯放到她面前，睨着她头顶，说：“苏颖说那一套，你别往心里去。”

她抿了抿唇，回：“我早忘了。”

其实，她之前是想问过，问他是不是真如苏颖说的那样，在他眼里，真的认为这个圈子就没几个干净的人。

是不是自己在他眼里也一样。

但苏颖的案子摆在这里，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让韩茵突然没勇气问了。

苏颖为了他可以退圈，想必他的家里也不喜欢这个圈子，就像戚董一样，对她的择偶条件要求很高。

韩茵心情忽然有点低落。

之前，柳絮不止一次总结出‘她喜欢郁战’的结论，但韩茵每次都反驳了，但现在，她这些日子的反常突然就有了很准确的答案。

一旦认识到自己的内心，韩茵却有些坐不住了。

两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时有些停滞，韩茵搅了下手指，‘噌’一下站起身，也不看他，说：“我不能出来太久，先走了。”

郁战抬眼看她，沉吟片刻，见她要走，出声问：“韩茵，你那天说的，不是谁都会喜欢，是什么意思？”

韩茵身子一顿，“有吗？我没说啊。”

“你有说，窃听器里我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