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茵‘噌’一下赶紧站了起来。下意识绷直了背脊。
这反应过于敏感,郁战看了看她,问:“你干什么?”
她也发现自己神经绷得太紧了,于是,她深呼吸缓了下,渐渐放松身体,脑袋一轴,把刚才听到的脱口问出:“你把它小jj切了?”
郁战:
他太阳穴蓦地一跳,蹙眉朝外面正吆五喝六组队去吃饭的队员瞥了眼,说:“你好的不学,怎么竟学一些不着调的?”
韩茵反应慢了两秒,然后才讪讪的摸摸鼻子,独自尴尬了两秒,又嘀咕:“本来就是,它这么小,多可怜。”
郁战想把猫放到地上,看了看小姑娘眼里的心疼,又把它放到了沙发上,不以为然的说:“别把绝育说得好像阉割了它们一样,这是对它们负责。”
他瞥她一眼:“你觉得它现在可怜,等发情期闹猫、或者以后霍霍了别人家的母猫,就不可怜了?”
韩茵沉默,觉得这话不无道理,她摸摸躺在沙发一动不动的小可怜,看着它眼里湿润润的,还是没忍住反驳:“说的轻巧,又不是你被切了。”
郁战:
他觉得这个话题可以适可而止了。
作者有话说:
郁队:呵,切了我,以后谁给你幸福?
宝宝:
虽然绝育是切dd,但是还是写成了jj,dd这两字冲击力太强了,想象一下:宝宝要切郁队的dd??额,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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