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战正背对着她,安静的躺着。
韩茵暗暗松了口气,但动作还是很快的套上了衣服,她躺好,轻声喊他:“郁战。”
那人没动静。于是,她又松了一口气。
韩茵又叫了他两声,他终于有了回应,“怎么了?”
她说:“帘子掉了,你看看。”
郁战这才转过身,朝床上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说:“开灯。”
韩茵开灯,拥着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粘钩可能粘性不够,从墙上脱落了。
郁战又试了试,最后放弃,说:“不行。”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都穿着衣服,而且这些日子来,她对他的认知,就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正义感的正人君子。
听她这么说,郁战便没再说什么,他把另一只挂钩从墙上轻而易举的拽了下来,把帘子叠好塞进衣柜,说:“那睡吧。”
韩茵点点头,重新关灯躺下。
经过跑步机上的半个小时,加上刚才一瞬间的高度紧张,韩茵这次没躺多久就睡着了。
确定她这边没了动静,地上躺的男人才轻轻翻了个身,也闭上了眼。
早上五点,韩茵感觉有人在扯她被子。难得她能调整回来作息,正困得眼皮睁都睁不开时,倏然听到郁战在喊她。
她眯眼看天还没亮,翻个身准备接着睡。
郁战直接上手又把她被子拽开一点,低声说:“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