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过于激动了。

郁战松开程帅，对面前的一对璧人微微颔首，开口道：“抱歉。”

他看向韩茵，简短的解释，“我朋友，是你粉丝。”

程帅尴尬的挠挠头，“是我太激动了，但我真的是你粉丝。”

韩茵似信非信的看了程帅一眼，又看看郁战，这才慢慢地从邱景延身后出来，她朝郁战打招呼，说：“好巧。”

一旁的邱景延早就看出了端倪，他扭头看向韩茵，明知故问：“认识？”

韩茵点头，“认识，就……”

她顿了顿，说：“就……认识好久了。”

她绝不会说出自己和辉腾车主的‘恩怨’。

邱景延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打量了郁战几眼。

同为男人，但面前这位明显更冷硬一些，还有那身材，背脊直挺，蕴含着一股坚韧的力量，他看着都有点羡慕。

韩茵把邱景延往一旁拉了拉，让开电梯口的位置，又对郁战笑笑，说：“你们上。”

郁战朝她点了点头，忽略了身后偷偷扯他衣角的程帅，然后抬脚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关上，程帅爆发出生无可恋的绝望：“队长，我拽你衣服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了。”他嗓音平淡。

程帅见他回答的这么平静、这么利索，更加不淡定了，问：“那怎么不理我？我想让你帮我要个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