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虞气得狠了,怒目道:“不是讨厌,是恶心。之前你设计做的那些肮脏事,只是让我讨厌你。而你现在对四岁的小女孩实施报复犯罪,让我觉得恶心极了,你会坐牢的。”
“别天真了,你们手里除了一张验血单外,还有什么其他证据吗。”
路明虞觉得白拓的笑阴险又变|态。
“她亲生父母都不要她。为了保命,把她留给我,不就是让我随意玩的?”
路明虞握紧了拳头。
“我就是要看她发病,受尽折磨。”白拓无视路明虞要喷火的眼睛,自顾自地说:“我本来都想好了,等我厌倦了这个游戏,等我对那个女人的恨意消融,我就停手。把她送进戒毒所,她要是有本事解毒成功,我会好好培养她,让她做我的接班人。”
“你和段君喜,还有那个通风报信的人,破坏了我的计划。你们最好一辈子藏好她,不要让她再落到我手里。”
“多管闲事是会被我报复的。”白拓诡异一笑,拿出手机来,“要不先给你听个东西。”
路明虞捂住耳朵,“不听。”
“你不想知道穆景绥为什么娶你?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路明虞还是说:“不听。”
她摸到车门把手,却被白拓捏住手腕,力气不及,被男人死死困在座位间。
白拓语气凶狠起来:“这可由不得你。”
路明虞瞪着白拓,被迫开始听录音。她告诉自己白拓不怀好意,无论听到的是什么都不要相信。但白外公病弱却清晰的声音回荡在车内。录音全程只有白外公在说话:“……只要你娶明虞,轻和的股份白崭新不会得到一分。她外公替我挡过子弹,救了我一命,我们欠路明虞,只有把她交给你,我才能安心瞑目……”
话音戛然而止,白乐松咳嗽起来,按此推断,应该是他第一次从鬼门关回来的时候,而在那不久后,穆景绥找到了她,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如白拓的愿,路明虞黑色的眼瞳里划过一抹悲伤:“听完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需要找个地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