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万一感染。”路明虞脸色微红,她的指甲把他的背和胸膛抓得惨不忍睹。
当然,她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男人是狼狗变的。
仔仔细细在抓痕咬痕处涂了白色的药膏。她擦干净手,在干燥的床上躺下。穆景绥随手关了灯,躺好后摸到她腰上,继续给她揉。
他的手暖烘烘的,她进入贤者时间,很快,眼皮子开始打架。
屋外皎洁的月光和路灯光交织,浅淡的光影透入屋内。身侧的灯下美人,关上了清澈明亮的眼眸。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她鼻尖的小痣,她鼻翼动了动,轻喊:“二哥。”
嗓音缠绵悱恻。
他懒声应了:“嗯。”
她没话再说,已然睡着了。
他们没能再去到其他地方。
蜜月被迫中断,白老爷子病危送抢救室,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回国。这一次情况严重,穆景绥内心很怕,路明虞犹豫两秒,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安抚:“外公会没事的。”
他反握住她的手。
她把他的家人,也看做家人。
白老爷子住在重症监护室,好多人在外面,白慕荷眼眶通红,穆铮跟她坐一块儿,穆风意还没赶到,只有盛悠在,白外婆一见到穆景绥,抱着他痛哭。
医生破例让他们进去看望。
老人双眼紧闭,脸上一片灰败,头发愈发的白。
白乐松进院前,立了遗嘱,白外婆交给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