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百度。”
“你戴眼镜有点可爱。”穆景绥评价说,圆框的眼镜,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娇憨的俏皮感。
路明虞微诧,这人竟然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子,她轻笑了下,稍后问:“今晚看完展,明天我们去哪?”
后天他们要去纽约拜访他的朋友,明天的行程是空白的。
“哪也不去,就在酒店待着,要是你觉得闷,我可以陪你在酒店附近走走。”穆景绥停顿片刻,补充道:“不过,我想你应该没力气出去逛。”
“怎么会?”路明虞不解,看个展而已,怎么就没力气出去逛了,“我体力很好的。”
穆景绥只笑不语。
他的笑很有深意,路明虞愈加疑惑,但是由于空姐上来打岔问他们要不要喝点什么,她的疑问没能问出来。
画展已经持续了一个周,今晚是最后一晚,参观者非常多,人头攒动,根本无法好好的欣赏画作,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遍,两人便从展览馆出来,回到酒店才九点。
酒店是庄园酒店,健硕的马儿拉着华美堂皇的马车在白石板道路上行进穿梭。
夏至已过去好几天,伦敦的天气渐渐转凉,湿润的空气凉丝丝的,轻柔拂过脸颊。
他们住的是最高配的套房,宛如一个小型家庭住房。洗漱过后,两人去阳台坐了一会儿,穆景绥开了瓶红酒,只喝了一杯的量。他不抽烟,却爱酒,酒量很好,却不轻易多喝。
没有人说话,全程无交谈,偶尔视线相撞,路明虞总是最先移开的那个。最后一次目光相接,她在他漆黑的眼瞳里,看到了和婚礼那晚一样的暗涌和危险。
没有人提,自然而然。穆景绥拉着她回到屋内,把酒瓶和酒杯随意搁在储物架上,打横抱起她,直接往卧室去。
轻车熟路地扒掉她的衣服,最传统的姿势,他从一开始,动作就很轻。
路明虞却哭的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