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从混沌中回过神,转身看到同样洗了澡换上睡衣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这样成了她的丈夫。
路明虞走回屋内,拉起窗帘,扯掉浴巾,背对着他在床上躺下。她穿着江外婆亲手给她做的绛红色鸳鸯小衣,乳贴取下了,下面是配套的同色系睡裤。
穆景绥低眸看到她挺直漂亮的脊背,眸色暗下去。她未施粉黛,原汁原味,美得不可方物,腰细胸大屁股圆滚滚,大腿骨肉匀停。他承认面对这样的她,他很难坐怀不乱。
他喉头微滚,挨着她躺下,灵活地解开了她背上的红结,他动作很快,路明虞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臂已经绕到她身前,她像一条小鱼被他轻而易举地翻了个面。抬眼对上他的眸子,她的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她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好看的挑花眼眼尾泛起红,瞳仁很暗,如草原夜里的孤狼,盯紧了它的猎物。
心跳不争气地加速。
男人的手不安分,掌心指尖,皆带着火。
他这样快速的融入角色,没有一丁点过渡期,让她很不适应,不好意思看他,她羞答答的闭着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的颤。
满手的滑腻柔软,这姑娘太敏感,一个劲地往后缩,被他轻轻勾了回来。她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羞于发出声音,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腮帮子,语带调笑:“这样咬,不疼吗?”
她的眼睛被逼成红兔儿眼,可怜兮兮地把脑袋靠在他颈窝上。
怎么这样软。
他用空闲下来的手捉住她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捏过去,直到干燥的指尖再次被她掌心的汗染湿。脑子满是邪恶的想法,不止一次想让她帮忙。不过最后还是没提,在正式上垒之前,他不太想用这种方式亵|渎她。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感官全被牵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停下一切动作,她仰起脸来看他,他也出了汗,额发微湿,呼出的气息很烫。
在她茫然眼神的注视下,他起了床,身体狼狈,脸上却依旧从容,然而喑哑的声线却出卖了他:“先睡,我去卫生间。”
他说话时,顺手把主灯全关了,只剩下一盏罩灯亮着,暖光透过花纹繁复的灯罩透了出来,给床头洒上一层暧|昧混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