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荷说:“父亲说,婚礼照常举行。”
众股东皆默。
“我也不想和各位如此冷硬相向。”白慕荷软硬并施,“还请各位给我一点时间,明天一早,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股东这才散去。
白慕荷得空拿起手机,正要给路明虞打电话,瞧见明虞三分钟前给她发来了信息,简洁却坚定的一句话:【我没有叫人去伤害安瑶。】
又看到穆景绥在欧洲半夜的时间里给她发信息说他会提前回来,下午四点到。
路明虞站在窗边,眼神游离地看着楼下的人越聚越多,一部分记者狗仔,一部分看戏民众。
她没料到,安瑶给她准备的后续,会是这么猛烈的一场风雨。
被逮捕的那个主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对她来说,是无妄之灾,可对安瑶来说,却是伴随一生的黑暗和剧痛。
她知道被人侵犯有多恶心多痛苦。仅仅是触摸到身体就让她受不了。更何况安瑶是实实在在地受到了伤害。安瑶会比她当时痛一千倍一万倍。
她不敢深入去想,那个男人是否真是因为她而起的歹念。
手机里躺着无数条未读信息,以及无数个未接电话。她的心在怀疑和自责之间来回拉扯,她快要被撕成两半,无暇顾及其他。
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几回,路明虞终于低下头看了眼,是矜许哥。她清了清嗓,接通喊他:“哥。”
“你在哪?”
“我在未来港的公寓。”
“我过去找你。”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