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鸢噗嗤笑了,料想崔姑姑说这话时一定皱着眉头:“叫她以前懒得给我做!如今做了我还不一定吃呢。对了娘,崔姑姑没来么?”
席白氏笑道:“哪能一大家子都来看你呢?也就带了喜云来,家里总要有人操持吧?”说着说着,看她这段时间不见,倒有了些成熟的气息,感慨道:“还以为你是昨日那个黄毛丫头呢,如今我都该叫你王妃娘娘了。”
不禁落下泪来:“唉,只可惜再也回不去你小时候了,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似的,娘多想一辈子照顾你啊。”
若鸢方才哭过一回,如今忍住了,哽咽道:“不碍事,以后再来瞧我便是。殿下现在待我很好,远没有传闻中那样纨绔,到时候我再求他让我回去看你们就是了。”
喜云在一旁打趣道:“就是呢,夫人未免也太煽情了。”
席白氏叹了叹:“人老了,就是爱落泪啊。”握着若鸢的手道:“你大哥也到京中来了,只是他今日有事脱不开手,不得空来瞧你,你不要怨他。”
若鸢听了这话,脸色倒苍白起来:“大哥也来了?他来京中做什么?”
席白氏见她神色不对,疑惑道:“怎么了?你大哥说他要到京中瞧瞧,说是京中有个有名的书画先生要拜访。 ”
若鸢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人出了客栈,上了轿辇一路向饭馆去了,吃了一顿以后,若鸢提议到湖畔走走,郡王却道不去了,说是庄亲王下午正要找他,于是若鸢陪席白氏在湖畔走了一走,见天晚了,她也要回府操持家务了,便就此分别。
回到王府,若鸢打点厨子今晚做一道清蒸鲫鱼等殿下回来吃,蔡官家却对她道:“陛下病了,殿下正在宫中侍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