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诗鼓着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宋词的话堵,她也豁出去了,“行啊,我伺候你换下来,正好你腿脚不利落。”
说着,指尖已经掀开了他的被子,触碰到了宋辞的大腿。
很明显的,宋辞颤了下,他按住那只作恶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被窝,“姑娘家家的也不嫌个害臊。”
“你都不嫌害臊,我嫌什么?”
从宋辞让她去拿内裤开始,他就已经不知道害臊俩字怎么写了。
“”
宋辞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最后还是把人赶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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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些事情在彼此之间开诚布公后,就好似突然之间,两个人之间的嫌隙也淡漠了,相处也融洽了不少。
那场车祸被伤到的只有宋辞,棠诗没什么大碍,宋昭只是碰了下头,轻微的脑震荡。
怎么说出事的时候宋辞也是把自己护在怀里,棠诗不来看他也说不过去。
因着剧组里也要赶进度,棠诗只能剧组医院两头跑,有时间了,便来医院给宋辞送饭。
今天照例吃完午饭,棠诗收拾着小饭桌,听见靠在枕头上的宋辞满足的叹谓一声,而后又啧了声,“有点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棠诗一懵,“什么?”
宋辞嘴角噙着笑,捏儿坏的,意有所指,“新的。”
乍一听,棠诗没反应过来,等再仔细琢磨这两个字时,却好像有点耳熟,在哪儿听过。
深思下,宋辞可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