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方向盘的指尖不经意的微蜷了一下,宋辞默了片刻,语调里的情绪不明:“你结婚了?”
“没。”
这次,他眼底的笑意淡下去。握着方向盘的力道无意识的加重,骨节突出,手背上突起清晰的青筋,从后视镜看她,语气明显冷了几分,“孩子是谁的?”
这一刻,棠诗突然有了点小性子,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
就让他这么误会也好。
她闭眼假寐,当做没听见。
直到车子开到棠家门口,两人都没有再搭一句话。
看着棠诗离开的背影,没由来的一阵烦心,宋辞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下意识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却想起来,他现在一般都不怎么抽烟了,自然不会随身带着烟。
从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颗阿尔卑斯棒棒糖,牛奶味的。
他撕开包装袋,塞进嘴里,甜甜的腻味在口腔中蔓延
不好吃。
降下车窗,外面的冷风瞬间席卷着涌动进来,冲散了些车内的低气压。
宋辞眯了眯眼,被吹的只觉得心口都凉了。
就在宋辞准备驱车离开时,隔着棠家的铁栅栏,传来一道欢快稚嫩的狗叫声,伴随着女人气急败坏的吼叫,隐约能听见她喊得是'棠豆'。
声调是那么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