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四年里,你想过我吗?”
“我不知道……”
“你是……你是知道我一贯的宗旨的,我是……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不会强迫你……除非你自己……自己愿意……”
“我愿意……”
……仍旧是那么和谐那么步调一致,好象他们之间没有二十四年的分别,好象这是二十四年中每天晚上其中的一个晚上……
当然细心的女人还是发现了一个变化,那就是他在做完那事儿之后,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旺盛,他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她的身边儿,而且还不时地有点儿咳嗽……
“你……你怎么了?”她关家地去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
“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是老了呗?”他将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但她明显地感觉到他那只手很软很乏力……
“瑞雪,可以告诉我,你从生下来就在这个城市里吗?”
“是呀,我生在这座城市,长在这座城市……”
“是吗?那我应该感谢这座城市,要好好热爱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