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欺负哭。

但哭了他又心疼。

于奶奶笑着说：“阿见是越来越懂事了，在学校里有不少小姑娘追吧？”

常见还没说话，胡之生喝了口汤，插嘴：“那岂止是很多，初中的小姑娘都来班里看他。”

常见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胡之生立即噤了声，赶紧低头吃还未吃完的饺子。

于奶奶诶呦两声：“谁让咱们阿见长得帅气呢，我记得阿见城里还有个小媳妇吧。”

常见笑容敛了些，坐直身子，下意识去看言清的反应。

她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握筷子的手顿了下，也抬眼看他。

常见耸肩：“没见过，不熟。”

于奶奶笑笑，一脸感叹，转头跟外婆怀旧去了：“现在都婚姻自由了，我记得我们那时候……”

常见扯唇笑了声，什么狗屁订婚，他可从来没承认过。

外婆跟于奶奶正聊的起劲，几人也没在意，直到外婆提及：“我们清清也是被她爷爷订的婚，是清清爷爷发小的孙子。”

常见一僵，猛地抬头，他扭头看了言清一眼，她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对这婚事并没有什么看法。

常见开口问：“外婆，清清爷爷的发小叫什么您记得吗？”

外婆认真想了想：“好像是叫什么鸣子来着，哎呀，老人家记性差，这么多年了，早就忘了。”

她是当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