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了地上,邢司将匕首丢到了地上,因而看见了手柄上那个细小的针刺。
他猛地去看司卓。
司卓静立一旁,眼前的惨烈景象却仿佛倒映不入他的眼中。
欧阳子轩捂着腹部的伤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卓。
“呵,本座来的不是时候?”
司卓侧过头,看着敖岳带着一队死士朝自己走过来。
‘别掩饰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掐准了这个时候才出来装逼。’司卓维持着笑容,内心默默的吐着槽。
朝欧阳子轩伸出手,司卓的笑容加大,“把武林盟的令牌给我。”
欧阳子轩惨笑了一声。
缓缓的,他从怀中拿了出来,那玉质的令牌已经被血染红了。手指一点一点的松开,他将令牌丢给司卓,神情间有了几分自暴自弃。
司卓并没有去接,似乎是嫌脏。
比起腹部的伤口,欧阳子轩觉得,反倒是没有受伤的胸腔中传来的疼痛更甚。
他看着司卓,面无表情的,“当年,你救我一命。”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却无人在意,“现在,我们两清了。”
“两清?”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司卓笑出了声。
他忽然蹲下来,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佩剑,然后朝欧阳子轩走过去。
佩剑穿胸而过,欧阳子轩向后栽倒下去,他听见了司卓没说完的后半句。
“这样才是两清。”
敖岳大笑出声。
司卓将染满了血的佩剑丢到一边,看都不看他们,嘴角仍旧带笑,,但衬着满地鲜血,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敖岳的神色也是冷的,“怎的,你的小暗卫也不要了?”
司卓轻飘飘的瞥了邢司一眼,邢司满身是血,却还没有失去意识,那双眼睛中满是死寂,却还是望着他。
“不过以前养过的一条狗。”司卓收回目光,没有半点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