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手捂着口鼻，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痛苦一般。

监牢外，身穿锦衣华服的王蹲在地上，毫不在意袍服沾染上了污迹，支着下巴，呆愣愣的看着他，半阖着的眼睛，让他的气息没有一丝戾气。

地牢中的人咳了咳，对他说道，“王上，你满意了吗。”

“啊…”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依旧是半梦半醒的样子，王看着地牢中的赤红鲜血，“…你…不是…人…因为你…没死…”

种种酷刑，早就超过了一个人的承受极限。

“只有你满意了，我才会死。”虽然满身狼狈，那人的声音却依旧平和，“所以，你…”

“这样…啊…”依旧仿佛熏香般飘忽的声音。

打开地牢的门，年轻的王跪爬到那人身侧，身上的华美衣袍上遍布血迹和脏污，而他的表情却始终是恍惚的。

抓起那人的手，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舐着那人面颊上的血迹。

“孤…美吗…”停下了动作，他跪在那人身侧，开始一点一点的解开自己的衣袍，表情就像是在梦境一般的不真实，“…你爱…孤吗…”

衣袍脱下，露出遍布痕迹的身体。他抬起手，将指尖沾染上的鲜血含进嘴里，就像在品尝什么美食，“在…孤…身上…留下…痕迹…”

“……”那人震惊的睁大了眼，随后急急忙忙的将地面上散落的衣袍捡起，手忙脚乱的披在王的身上，“…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