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诊的病患已经坐满了整个大厅。
那些住院的病人还是忍着病痛来来回回,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不谷大师瞪圆了眼,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齐炳竹已经猜测出了不谷大师的想法,于是帮不谷大师道:“医生,你现在是要去看病人吗?可以帮不谷大师找一个可以让他看的病患吗?”
医生自然不会推辞,并且从几十个住院的病人里面,找到一个也知道不谷大师的病患,给不谷大师带了过来。
不谷大师看了病患的气脉。
并不驳杂。
这个病患七八十岁,和不谷大师的气脉情况差不多,也是被抽走了很多的暮气。
然而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病却还在那里,需要手术,需要慢慢治疗调理。
“所以,”不谷大师喃喃道,“这抽走的暮气,真的只是让人精神好的?齐小哥,你能联系一下小墨吗?”
齐炳竹一醒来就给小墨同学打了电话,不过没被接通,此时闻言,他道:“我再试一下。”
小墨同学打了一个喷嚏,又大了一个饱嗝。
她坐在18-x的房间,慢吞吞地吃了电视机大小的墨团子。
她旁边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双马尾少女。
正是那个老小区18-10的房主的孙女。
她摸了摸自己已经被缠起来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那个……小墨同学,请问你可以把这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收回去了吗?我爷爷在门外大概要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