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家现在也算是通好之家,瓷瓷算是望安伯府的姑娘了,是该让望安伯夫人知道。
书房中寂静无声,只有望安伯夫人翻阅账簿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这是她处理府中事务专门的书房。
望安伯夫人倏地抬眸,将注意力从账簿上转出,看着司嬷嬷,眉眼焦急,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就病了?定然是昨日刺客行刺受了惊吓。”
“司嬷嬷,去开库房找些好的药材我亲自送过去。”望安伯夫人说着就要起身,将账簿一翻,放在了书案的左上角垒好。
司嬷嬷千劝万劝才将人劝住,毕竟这时候江府内乱的很,去了是给人家添乱了,还是明日再去。
望安伯夫人好不容易才点的头,想想还是道,“司嬷嬷你带人去我的库房里找找有没有什么补气益血的药材,今日就送过去。”
“夫人放心,老奴会将此事办好的。”
望安伯夫人将将坐下一会儿,啜饮手边的茶,眉目舒展,心微微定下,望着一处失神。
“夫人,河间王世子派人前来拜见。”云枝小步走进书房中,福了福身,细声说道。
司嬷嬷有些惊诧,望安伯府与河间王府可没有什么瓜葛。
若是有,也只能是昨日行刺之时陆世子帮着挡下的那一剑了。
河间王府里的那些子事儿,全京城都知道,自从陆世子前往北境,这几年除了姻亲和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家,谁也不愿和河间王府牵扯上什么关系。
“请去前厅吧。”望安伯夫人思绪被云枝拉回,也有些疑惑,还是让人先进来。
“给望安伯夫人请安。”裴仞笔挺地站在前厅内,浓眉微扬,带着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