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景颀与于时闻便相识,于时闻很欣赏江景颀的行事作风,本就对他青睐有加,有了江令瓷这一层关系之后,就对江景颀更为亲近了。
两家人这一来一往,江景颀与于城北也就这样熟悉了起来。
“瓷瓷来了,那我们赶快走吧。”于城北温煦地笑道,手臂微弯护住江令瓷让其上马车,很有长兄风范。
于城北眉目俊朗,眉眼疏阔英俊,眉眼之间却见沉稳慎重,眼神干净,一看便是正直之人。
“元修说的是,瓷瓷不要再外边吹风了,赶紧上马车。”江景颀一脸紧张,催促妹妹上车,妹妹是身体最为孱弱之人,有时候只是吹吹风也能病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
元修则是于城北的字。
一行人来到宁国公府所在的府门前,宁国公府门前络绎不绝,街巷之中尽是京城各家的马车。
宁国公府许多年为办宴席,这次赏花宴选的时间还是朝廷休沐之时,只要是有些空的人家都让主母与长子前来赴宴了,是以于城南与江景颀才能有时间陪同前来,否则两人此时应当是在翰林院与五城兵马司办公的。
望安伯夫人看着江令瓷单单只是站着就单薄地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心中就忍不住怜惜,更多的是对当年那些人的怨恨。
若不是他们,瓷瓷应当时健健康康地降临这个世间。
“好了,我们进去吧。到时候我与瓷瓷去后院,景颀与城北自己去前院。”望安伯夫人轻声道,对两人慢慢嘱咐,便走进了宁国公府。